遭遇“不确定性”
2012年的3月,对我来说,需要确定性,或者说,我肯定生活在确定性中。当我把一打钱毫不犹豫地打往我本来就不认识的账号时,我相信了手机里的声音,我确定那个纠缠我三天的“同学”是存在的,现在,他出事了,需要一笔钱来了结。
但是,当时我如果读的不是雷蒙德·卡佛的《一件好事儿》,我就会识破那个该死的声音。憨厚、老实的面包师的几次电话,的确让维斯夫妇吃尽了苦头,当然,令他们夫妇苦恼的其实是躺在重病监护室的孩子,面包师傅的电话仅仅是提醒该来取走他们预先给孩子定制的生日蛋糕了。面包师傅的声音不是用来传达的叙述语言,而是用来压缩意思的话语——即他沉闷、讷言的性格规定了他只能使用叙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