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者
一九九五年炎夏,台湾诗人洛夫应邀在乐清开了一场诗歌讲座,地点设在某机关小楼里。洛夫先生让人把会议桌上的一面党旗请到一边去,才开始说话。我已经忘了洛夫先生到底讲了些什么。只记得,我与温州一位名诗人就“新古典主义”这个文学术语发生过温和的争议。这位诗人把洛夫捧为本世纪第一流的诗歌大师,且举例说明,洛夫怎样善于化用典故,他还当场朗读了洛夫的一句诗:盖章,盖章,从此君王不早朝。结果盖得洛夫先生满面通红,一副受之有愧的样子。会后,有个趿着一双凉鞋、留着板刷头的瘦个子扛着一个摄像机朝我这边走来,通过介绍,得知他叫吴祥生,曾用笔名吴越。
当晚,我和吴祥生、许宗斌、简人、谢鲁渤等 ……阅读全文